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()(de )文学(),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()来,为了显示实力甚至()还(hái )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,十八寸的钢圈(quān ),大量HKS,TOMS,无()限,TRD的现货,并且大家出资买(mǎi )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()在门口,结果(guǒ )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,一(yī() )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,停在门口,司机探出(chū )头来问:你()们这()里是改装汽车的吗?
于是我充满激()情从上海到北京(jīng ),然()后坐火车到野山,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(qiú ),然后找了个宾馆住()下,每天去学院里寻找(zhǎo )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()长发姑娘(niáng ),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(bì )能()够认出,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,换过衣服(fú ),不像我看到的()那(nà() )般漂亮,所以只好扩大范围,去掉条件黑、长(zhǎng )发、漂亮(),觉得这样把握大些,不幸发现,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,我所寻()找的仅仅是(shì )一个穿衣服的姑娘。
但是发动不起来是次要(yà()o )的问题,主要的是很多人知道老夏有了一部(bù )跑车,然后早上()去吃饭的时候看见老夏在死(sǐ )命蹬车,打招呼说(shuō ):老()夏,发()车啊?
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(yīn )是赛车这个东西()快就是快,慢就是慢,不像(xiàng )所谓的文艺圈,说人的欣赏水平不()一样,所(suǒ )以不分好坏。其实文学这个东西好坏一看就(jiù )能知()道,我认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(liú )在未成年人阶段,愣()说是一种风格也没有办(bàn )法。
我上海住的地(dì )方到我父()母这()里经过一条国道,这条国道常年(nián )大修,每次修路一般都()要死掉几个人。但是(shì )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。这里不是批()评修(xiū )路的人,他们非常勤奋,每次看见他们总是(shì )忙得大汗()淋漓。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(ér )已。
这首诗写好以后,整个()学院不论爱好文(wén )学还是不爱好()文学(xué )的全部大跌眼()镜,半天才弄明白,原来那傻×是写儿歌的,第一首是他的儿歌()处女作,因(yīn )为没有经验,所以没写好,不太押韵,一直(zhí )到现在()这首,终于像个儿歌了。
第一次去北(běi )京是因为《三重门》这本书()的一些出版前的(de )事宜,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,风沙满天(tiā()n ),建筑土气,如果(guǒ )不说这是北京还()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()掉了。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,居然超过()十一点钟要关门,幸好北京的景色(sè )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,所()以早早躲在里面看(kàn )电视,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,觉得上()海(hǎi )什么都好,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。
当年春天即将()夏天(tiān ),就是在我偷车以前一段时()间,我觉得孤立无援,每()天看《鲁滨逊漂流记》,觉得此书与(yǔ )我的现实生活颇为相像,如()同身陷孤岛,无(wú )法自救,惟一不同的是鲁滨逊这家伙身边没()(méi )有一个人,倘若看见人的出现肯定会吓一跳(tiào ),而我身边都()是人,巴不得让这个城市再广(guǎng )岛一次。
那男的钻上车后表示()满意,打了个电话给一个女的,不一()会儿一个估计还是学()生大小的女孩子徐徐(xú )而来,也表示满意以后,那男的说:这()车我(wǒ )们要了,你把它开到车库去,别给人摸了。
说真的,做教师()除了没有什么前途,做来做(zuò )去还是一个教师以外,真是很幸()福的职业了(le )。 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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